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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学求同志先进事迹

来源: 作者: 发布时间: 2004年 10月 26日 浏览: 打印
留得寸心报春晖

  【引子】诗人臧克家曾写到:“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陈学求正是这样的人。他的躯体虽然离开了他深爱的祖国、毕生的事业和眷恋的家人,可他的精神却和他培育的良种一样,春春荣发,岁岁收获,鼓舞着活着的人们。

  赤子之心唯报国

  陈学求原籍广东宝安,1934年8月生于马来西亚。异国他乡的生活,民族歧视的耻辱,给他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当1949年10月1日,五星红旗升起在天安门广场的时候,身为中学生的他和那些爱国同学一道,怀着抑制不住的激动和喜悦,走上街头游行庆祝。然而,他们的行动受到了当地政府的阻挠。1952年,他又因参加反对当地政府“排华”的学生运动而受到了迫害。这年7月,他终于冲破重重阻力,经印度尼西亚辗转回到了祖国的怀抱。1955年,他进入吉林农业大学农学系学习,毕业后留校任教,开始了40余年的报国生涯。

  1965年,陈学求作为归国华侨代表,应邀参加国庆观礼,受到周恩来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亲切接见。在极度兴奋之中,他暗下决心:决不辜负周总理的嘱托,要用毕生精力和智慧,报效祖国,服务人民。多年后,一位同事到家里看望他,他拿出珍藏的参加国庆庆典请柬和各种奖励证书,流着泪说:“党和国家给了我很多,我只有拼命干才能报答啊!”对祖国的深深感激之情,是他遇折不回、永远向前的内在动力。

  他的大儿子陈坚告诉我们,“十年动乱”期间,他受“海外关系”的影响,在政治上和工作使用上,曾受到过不公正待遇,但他始终坚信爱国没有错,自己选择回到祖国没有错。他的爱国主义思想和对祖国忠诚的行为,对子女们影响至深。改革开放初期,和他一起回国的同学,曾多次劝他到香港定居,并为他办理了去香港定居的申请,但都被他婉言谢绝了。1982年,离别30年的老母亲回到祖国看望陈学求一家。当母亲流露出要他到国外继承财产的想法时,他对母亲说:“国外再好,也不是自己的家。”

  1986年,陈学求作为专家组组长,被国家外经贸部派往澳大利亚,承担为期三年的农业科技合作项目。当时,他有一项关于高粱核质雄性不育系的研究课题,正处在关键时期。为了不影响科学研究,有人提议:把课题带到国外继续搞。可他想,如果带到国外,一旦成果流失,将给国家带来重大损失。思来想去,他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在国内组织一个协作攻关组,他在国外以书信的方式进行指导。这项研究得以顺利进行。当他圆满完成任务准备回国时,一位华侨农场主以优厚的待遇,挽留他到农场工作,并许诺:可以帮助他全家办理移民手续。可他毅然决然放弃了这次机会,带领全组同志如期回到祖国。他常对子女们说:“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祖国都不热爱,那么他就会失掉做人的尊严!”

  殚精竭虑育良种

  陈学求1970年被派到吉林农大农场负责农业技术工作。在生产中,他发现吉林省的主要农作物玉米品种存在“多、乱、杂”的问题,严重影响了玉米质量和产量。为了改变这种状况,他首先在农场创建了试验田,进行良种繁育。可是因隔离和气候条件的限制,大面积育种有困难。当时,一年只能繁育一次,种源与需求发生了矛盾。怎么办?他想到,在东北一年只能收获一季庄稼,可南方却能收获两季以上。如果在北方繁一季,南方繁两季,一年就是三季,可以大大缩短育种年限。出于这样的考虑,他向学校提出了“北种南育”的报告,被批准后,他直奔海南,创建了育种科研基地。每年他秋去春回,近一半的生命都是在天涯海角度过的。

  陈学求做学问坚持走自己的路。1971年,他提出创制中国高粱胞质雄性不育系;1980年,他又提出创制高粱核质杂种和核质杂种优势的研究利用。他主持了“高粱核质杂种优势研究”和“中国类型高粱核质雄性不育系的研究”两项省科委课题。经过艰苦的工作,创制成功了中国高粱胞质雄性不育系“吉农101”和“吉农105”。其中,“吉农101”获省重大科技成果奖。1986年8月,他的论文“高粱核质互作研究”,在沈阳召开的国际高粱学术会议上宣读后,引起国内外同行的关注。美国一位叫苏尔兹的教授找到陈学求,提出了合作研究的意向。面对有人提出他创制的中国高粱核质雄性不育系与美国西非胞质雄性不育系没根本区别的说法,他组织课题组进行了长时间的研究,为成果鉴定准备了充分的技术文件。1993年,由北京农业大学、中国遗传所、沈阳农业大学和吉林省农科院等科研院所和高校组成的专家组,进行了评审鉴定验收。专家们一致认为:“‘吉农105’胞质雄性不育系是中国高粱胞质不育系,填补了世界高粱胞质不育源中国高粱的空白,高粱核质杂种优势研究,所得资料是世界首次,研究手段居国际水平。”

  了解陈学求的人都知道,他在科研上有股韧劲,敢于碰硬。他带领专家组到澳大利亚进行科技合作时,澳大利亚北部地区处在南纬11度,属于热带,平均气温达到27℃以上。这里雨量集中,土质红色而且粘度很大。当地专家认为,在这里种植农作物、发展农业生产是十分困难的。可他带领专家组经过详细考察,反复试验,终于在这里试种成功了大豆、花生、高粱等7个品种,赢得当地农业专家的高度赞赏,在为国家争得荣誉的同时,还为国家创外汇10多万美元。

  陈学求搞科研,为的是解决农业发展中的问题。1996年,他针对我省西部地区连年干旱、少雨,严重影响玉米产量的实际情况,放下自己多年对高粱的研究,带领学生转向抗旱玉米育种研究,将玉米育种与生态环保和抗旱结合起来,亲自选育、引进国内外玉米种质资源2000余份。用这些材料选育的玉米杂交种,目前正在进行区域试验。遗憾的是,这些新品种通过农作物品种审定的那一刻,他再也看不到了。

  近40年的辛勤耕耘,无论是科研还是教学,陈学求都取得了丰硕的成果。他选育出12个高粱胞质不育系,11个恢复系,相继育成吉粱1、2、3、5、6、7号等6个高粱新品种。这些新品种已成为东北地区高粱生产的主要品种,种植面积超过百万亩,取得了巨大的经济效益;高粱恢复系“吉农202”等用于国内外其他育种单位的高粱杂交育种工作,先后育成NC1、NC2等32个高粱核质杂种种质资源,并送国家长期种质资源库保存;他还培育出24个抗旱能力强的玉米自交系,并选育出玉米自交系“窄叶M-14”在我省推广应用。他先后在国际、国内学术会议和国家级、省级学术刊物上发表论文40余篇,其中有20多篇为国家一级论文。作为我省高粱研究的学科带头人之一,陈学求为国家培养了大量农业科技人员。他经常带领年轻的同事和学生到田间地头,把他们领上科研之路。他去世后前去送别的,正在海南开展育种工作的全国各地农业工作者中,绝大部分是他的学生。

  毕生奉献无所求

  1982年9月,陈学求光荣地加入中国共产党,实现了他多年的夙愿。他在入党志愿书中写道:“我永远不能忘记党对我母亲般的抚育,我永远跟党走,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为振兴中华,为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终身。”他以自已的行动,实践着这样的誓言。

  吉林农大海南科研基地,是陈学求亲手创建的。他长期担任“吉林农大育种队”的领队,从1970年起,除1987年至1989年到澳大利亚工作的3年以外,每年冬春两季,他都是在海南度过。

  他的长子陈坚回忆说:“我们小的时候,一年中最不愿意过的日子,就是春节的那几天。父亲为了南繁,每年都要到海南岛6到7个月,秋去春回,直到他去世时,已经在天涯海角过了31个春节。34年里,他只和家人过了一个春节。”妻子赖韵莲清楚地记得,和陈学求结婚40年,夫妻共同度过的日子还不足10年。多年来,他总是工作在一线,小女儿陈新直到13岁才和父亲过上一个团圆年。当她大学毕业后没有工作时,母亲多次让父亲给她找个工作,可父亲就是没有张这个口。直到现在,她还是待业在家。

  海南育种基地的工作、生活条件都十分艰苦。为了保证育种工作顺利进行,他是业务、行政、生活上的事情一起管,脏活、累活抢着干。玉米杂交授粉时,是一年中最炎热的季节,就连当地的农民也都呆在家里不出来。可陈学求却从早上九点钟进地,直到下午四五点钟才回到住处,一干就是七八个小时,身上的衣服总是浸在汗水中。

  1999年8月,长春气温高达30℃。为培育抗旱玉米新品种,60多岁的陈学求身穿白大褂,背着资料袋,在闷热的塑料大棚内采集育种数据,一干就是两个多小时。大家怕他体力不支,劝他出去透透气,凉快一下,可他却说:“我要的就是在这个温度下的数据。工作不干完,不能歇。”等完成数据采集出来,他几乎虚脱了。人们看了一下大棚内的温度计,上面清楚地显示着:47℃!

  30多年的南来北往,给家里造成许多经济上的困难,可他从来没有向组织提过,就连侨务系统每年给归侨的困难补助,他也没拿过一次。对待他人,他总是有求必应,毫无保留。1994年在海南基地工作的当地农民尹学伍,要做白内障手术。他拿出自己的工资,并组织同事们捐款,使尹学伍重见光明。基地方圆百里的所有乡镇,人们都知道他的名字。因为他帮助过许多当地的农民脱贫致富。

  2003年10月28日,陈学求最后一次离开家人到南繁基地继续他的育种工作。多年的艰苦劳作,使他身患肝硬化、肝癌、败血症等多种疾病。行前,一位朋友对他说:“你身体不好,年纪也不小了,这次就别去了。”他说:“不行啊,我的时间不多了,只要能动,就得去。再有两年,两个新品种就搞出来了。”家人也劝他不要再去海南了,他坚定地说:“我的身体还行,能抗得住。”就这样,已经出现肝腹水症状的他,匆匆踏上了那片眷恋的热土。他病重时,正值作物授粉最佳时期。为了不影响工作,不牵扯他人的精力,他向所有的人隐瞒了病情,甚至连儿女也不知道。2004年2月2日下午,深度昏迷的他被送到三亚市农垦医院抢救;2月3日下午,他永远离开了我们。临终前,他还安慰妻子:“别担心,我没事,我还要回去工作呢!”

  陈学求的骨灰,一半洒向了大海,一半就埋在能看到育种基地的山坡上。这是他的遗愿。

  【后记】陈学求生前是吉林农大作物遗传育种研究室研究员、硕士生导师。曾任省第四、五、六、七届政协委员,省侨联委员、长春市侨联副主席,全国农学会、省农学会会员,省种子协会常务理事,省专家协会成员。多年来,他兢兢业业,默默奉献,取得了突出业绩。1980年获省科技先进分子称号;1983年被评为省劳动模范;1989年荣获省政府、国务院侨办、全国侨联联合授予的全国归侨侨眷优秀知识分子称号;1992年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1993年获省政府颁发的“吉林英才奖章”。他去世后,党和国家领导人对其敬业奉献精神给予了高度评价。中华全国总工会作出决定,追授他全国“五一劳动奖章”,号召全国广大职工向他学习。省委、省政府主要领导也作出批示。他学习和工作过的母校—吉林农大作出决定,在全校教职员工和同学中,开展向陈学求学习活动。他的精神,正鼓舞着更多的科技工作者投身到农业科研事业中去。(通讯员 张森 宋建梅 记者 张力军)


陈学求:天涯路虽远 热血化忠诚

  新华社记者马扬 王英诚 通讯员张森

  他走了,走得那样匆忙,甚至来不及看上儿女一眼;他仍活着,他的业绩永远刻在丰收的大地上,他的目光将永远凝望着他热爱并奋斗了几十年的那片土地……

  2月3日,正在海南省三亚市进行育种工作的吉林农业大学教授陈学求,永远地倒在了他工作的岗位上。闻听噩耗,三亚市崖城镇的300多名农民自发赶到医院,为这位70岁的教授送行。根据陈学求的生前愿望,他的骨灰一半埋在能望到他工作大半生的育种基地的山坡上,另一半撒在了大海里,希望魂归他出生的马来西亚。

  “英名永存落叶归根桃李遍栽白山黑水昭义怀远赤子报国弘扬琼海天涯”。陈学求同事的挽联,生动地概括了这位农业科学家的爱国情怀和不凡业绩。在长达32年的岁月里,陈学求舍却对家人的照顾和对优越物质生活的享受,每年奔波于东北和海南之间,不仅成功培育出了一系列农作物新品种,为粮食生产和农民增收做出了贡献,而且与农民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为了良种事业,我累死在地头也心甘情愿”

  2003 年10月,已经出现明显肝腹水症状的陈学求怕错过繁育种子的最佳时机,不顾家人劝阻,又要起程去他30多年前亲手创建的吉林农业大学海南良种繁育基地了。他的大学老师、吉林农大的郭午教授找到了陈学求,疼惜地对他说:“你身体不好,年纪也不小了,这次就别去了。”可陈学求却回答:“不行啊,玉米新品种繁育到最关键的一年了,我必须得去。为了良种事业,我就是累死在地头也心甘情愿!”

  在海南工作期间,病痛开始折磨他。为了不耽误科研,他对助手们隐瞒了病情,常常自己开点药坚持。有时实在走不动了,就雇个三轮车把自己拉到田间,在地头指导其他人员育种。今年2月2日下午,陈学求突然发病,被送往三亚市农垦医院抢救。入院时他还说:“我还有很多资料没整理完,过两天我还要到乐东县黄流镇走走,给我们的年轻人介绍几位著名的育种专家。”临终前,他对妻子说的最后一句话还是与工作有关:“别担心,我没事。我还要回去工作呢。”对事业比生命还重要,对育种比培育子女更上心,陈学求用认真勤恳的敬业精神感动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吉林农大实验站的李冰心至今还记得和陈老师一起在大棚里培育抗旱玉米品种的经历。那年8月,长春气温高达30多摄氏度,60多岁的陈学求身穿白大褂,背着资料袋,在闷热的塑料大棚内搜集育种数据。两个多小时过去了,实在热得受不了的李冰心怕老师体力不支,就劝他出去凉快凉快。陈学求却说:“我要的就是在这个温度下的数据,工作不干完不能歇。”等完成数据采集出来,陈学求几乎虚脱了。李冰心看了一眼棚内温度计:47摄氏度!

  陈学求的病逝使小女儿陈新沉浸在无比悲痛之中。她出生那天父亲就没在身边,7岁时还不认得父亲,直到13岁时,她才和父亲一起过了第一个春节。陈新说:“从1970 年父亲‘南繁’以后,我们整整有32个春节没有和父亲在一起过。即使他回到东北,也总是呆在农民的地头或学校的实验田里。别人家的孩子与父母嬉戏是很平常的事,对于我们,连和父亲一起过个节都成了永远的奢望。”

  几十年的辛勤工作中,陈学求取得了辉煌的成绩。他是我国高粱研究的学科带头人,先后撰写的国家一级论文就有20多篇,曾获得吉林省首届科学大会奖。由他选育出的“吉粮1号”“吉粮2号”“吉粮3号”“吉粮5号”高粱品种目前已在国内推广,成为东北高粱生产的主要品种,种植面积超百万亩,已为广大农民创经济效益数十亿元。而他专门为西部盐碱地研制的高粱新品种“吉粮8号”,每公顷产量可达到1万公斤。陈学求生前一直计划把“吉粮”系列不停地做下去,不断改良品种。在他的笔记本上,要研究的品种已经排到了16号。

  “党和国家给了我很多,我只有拼命干才能报答”

  作为1952 年从马来西亚归国的华侨,陈学求多年来一直对祖国的培养怀有深深的感激之情。一次,弟子邢国顺去他家,陈学求一边把自己作为全国华侨代表参加国庆15周年庆典时的请柬和多年来得到的各种奖励证书拿给他看,一边流着泪说:“党和国家给了我很多,我只有拼命干才能报答。”

  陈学求工作兢兢业业,与人交往平易近人,但对生活要求很低,也从不给别人添麻烦。按政策他可以享受到140平方米的住房,但多年来陈学求却坚持和妻子住在仅有54平方米的房子里。他有三个孩子,小女儿大学毕业后至今没有工作,但每当学校问他有没有困难需要解决时,他都回答“没有”。无论在吉林还是在海南,到农户家帮助解决问题时,陈学求从不要一分钱,也从不挑剔工作环境。作为全国著名的农业专家,退休后,陈学求拒绝了很多公司的高薪聘任,却主动提出不拿一分钱,到吉林农大农业科学实验站工作。

  “他对自己的要求太严了,对生活的要求却太低了。”当陈学求的硕士研究生赵欣欣第一次走进老师家门时,眼前褪色的窗帘和破了皮的旧沙发让她吃惊不小。只有一张书桌算是像样的家具,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但他的学术思想是那样活跃,他那样关心年轻人成长。考上博士后,我有一次去拜访陈老师,他在表示祝贺的同时,建议我把学习的方向和抗旱育种结合起来,把抗旱基因找出来。他对我启发相当大。”赵欣欣说。

  不仅自己钻研,陈学求更愿意将自己的生活经验和所学知识毫无保留地传授给年轻人。他经常领着弟子到田间地头,亲手把这些年轻人领上科研之路,使他们快速成长。吉林农大实验站的马义勇从1996 年就跟随陈学求学习育种,陈学求常常手把手地教他如何选材。“陈先生从不计名利,我们在生态育种项目上一起发表的文章很多,他从来都是把自己的名字放在最后。他总说:‘只要取得成果就行,名利对我来说没有用。’”临终前陈学求嘱咐老伴:“这些年积攒下来的实验材料,无论多少钱都不要卖给别人,全部无偿地留给吉林农大实验站。”

  陈学求不仅培养年轻科研人才,还经常抽时间培养工人。他经常告诉工人,如今既需要有知识有文化的科研人员,也需要有一定知识水平的工人队伍。并经常给工人们办班,帮助他们掌握科学育种技术和知识。如今,他收的三名工人弟子已全部成为吉林省农业育种的高级技师。

  “他是我们眼中亲切的阿公”

  在海南工作期间,陈学求看到当地农民生产方式落后,便经常苦口婆心地劝说,指导他们用先进的技术耕作,对家境贫困者进行扶持,与当地农民结下了深厚的感情,被大家亲切地称为“阿公”。三亚市崖城镇起晨村农民尹学伍从1970 年开始就跟随陈学求工作,帮助看房子、管理仓库、看管生产资料,一直感觉到充实和快乐。“他是个著名的专家,却没有一点专家的架子,经常帮助我们搞生产,我们都把他当成自己的知心人。”尹学伍说。无论谁家有了困难,无论谁需要帮助,陈学求都会二话不说立刻帮助解决。在他的帮助下,一批当地农民脱了贫,一些人还走上了富裕的道路。

  黎族农民蓝学平过去缺乏种植技术,只好靠上山打猎为生。陈学求知道后,多次上门找他谈心,并指导他进行农业生产。后来蓝学平依靠农业生产发家致富,成为远近闻名的生产大户。导一村村民江有才家境贫寒,为了帮助他脱贫致富,陈学求多次把江有才的四个孩子叫到育种基地来帮助干活,一面藉此给他家里发些补贴,一面手把手地教给这些孩子农业技术。现在江有才的家庭情况已经得到改善,而他的孩子们都成了农技能手。

  “阿公”病逝的消息迅速在吉林农大育种基地附近村庄传开。百姓们纷纷自发前来哀悼,痛哭失去了一位好老师。附近的百姓要求把陈学求安葬在南山,在遗体火化当日,很多人主动为陈学求抬棺,按当地习俗隆重地为他铺彩纸。一位80岁的老阿婆特地带着一群儿孙去给“陈阿公”送行。

  农业部南繁工作管理办公室副主任梁安琼认为,在我国农业科研战线中,有着一大批为了实现我国农业科技现代化而默默奉献的科技工作者,陈学求是他们的缩影,更是他们的模范。陈学求一生都是为了农业,和农民兄弟建立了很深的友谊,在物欲横流的现代社会中,这种精神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引自东北新闻网